稍后,武江看看时间,“你回你的房间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冷爽走到门口时,忽然问了一句,“武江,我想知道,邓坤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被你杀了?”
武江一瞪眼,“你不是说正当防卫,我是无罪的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调查这个案子,这样,等你们警方找到邓坤再说。”
“武江,我再问你,邓坤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
武江说着,把冷爽推出了门外。
冷爽回到房间后,一次次回想起武江说过的话,除了不知道邓坤是死是活之外,案情基本明了了。
假如邓坤死了,再跳出来个报案人,如果自己继续查下去,对武江来说只能多害无利,可如果不查下去呢,自己身为警察,又是刑警队队长,自己这是在渎职。
矛盾的心理让冷爽辗转反侧,一夜没怎么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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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五点。
武江他们五人到达窑坑时,天还没完全放亮。
窑坑占地近六十亩,呈数字“7”的形状,暮霭中,他们各自选好钓位,打了窝料,开了鱼饵,拿出装备,准备钓鱼。
武江的钓位在内侧铧尖处,左右是柱子和彭奎,李福和王伟在对岸的拐角两侧。
随着天色大亮,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钓鱼人,还有两个昨夜下网的网工。
钓鱼人最痛恨的有两种人,除了网工,还有一种是电工。
网工一来,立即搅了大家钓鱼的兴致。
尼玛的,好不容易找个免费的钓场,居然遭遇两个讨厌的网工!
柱子非常来气,刚想走过去驱逐他们,被武江拦住了。
“算了,柱子,我们又不是经常来这里钓鱼。”
武江指着两个一老一少的网工,“你看,年纪大的那个驼背人,有六十多岁,小点的才十几岁,正是读书的年龄呀,我看他们像是祖孙俩。”
“柱子,可能是人家的家庭条件很不好,那个孩子才辍学的,他们是为生活所迫才下网的,我们呢,只是为了图个玩乐而已,犯不着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