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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江、邵刚、李彪三人推杯换盏,喝得很是痛快,秀琴要开车,只和刘梅喝饮料。
酒喝得高兴,话语自然就多。
李彪喝得欢快,醉意浓浓,红着脸和脖子,道,“武哥,上次的事,兄弟有错,不该拿我和刚子的工资说事,对不起了啊。”
武江只是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此事不再重提。
刘梅不耐烦的对李彪道,“老公,从武哥一进来咱家门,这话都讲了十八遍,你不嫌啰嗦,我还嫌烦呢。再说啦,武哥又不是那种小肚量的人,对吧。”
李彪低着头,马上连声说,“是,是,媳妇说的是。”
邵刚也说,“彪子,你就是一喝了酒,就容易健忘的人,前面刚说的话,后面很快又忘记了,看着武哥不生气的面子上,你自罚一杯吧。”
李彪嘿嘿的揪了揪耳朵,“该罚酒,该罚。”
说着,端起酒杯,喝了。
这时,武江对李彪说道,“等再过几个月,饵料公司和鱼竿公司入驻新厂后,需要成立后勤部,售后服务部,还要办食堂,接待办……需要大量的管理干部和职工。”
“如果彪子你想换工作岗位了,我刚才所说的任何一个部门,只要你有能力,想当经理,或者哪个部门的负责人,任你挑选,怎么样?”
彪子心里乐坏了,刚要说话,见他媳妇在下面暗暗踢了他一下,心里马上领悟了。
武江这是在试探他,媳妇的意思很明显,武江不主动安排岗位,他张口就讨要,有些显得招人嫌了。
“武哥,我在菜市街干的挺好的,鲁冠和墩子两人都很卖力,扛肉,洗大肠,最累脏最脏的活,都是争着干,我就在旁边指挥着就行了,一点不辛苦。来,邵刚,咱俩敬武哥一杯。”
说完,和邵刚一起向武江敬酒。
杀猪卖肉,经常凌晨两三点起床,中午才能休息一下,如果当天的猪肉卖不完,下午四五点钟,趁着晚饭前,还要再卖一波,是个实实在在的辛苦活。
武江干了五年多的卖肉生意,比谁都清楚有多辛苦,只是,未来的新厂,依然需要信得过的部门负责人。
虽然李彪的能力不如邵刚,但李彪擅于交际,懂得斡旋,适合与客户打交道,这是他的特长,是要得把他调过去,但不是现在。
武江一家三口从李彪家回来,心细的秀琴发现,李彪夫妻送给宝儿的一件新买的羽绒服里面,竟然藏着五千块钱。
“老公,李彪这回够大方的呀,怕咱们不要,居然把钱偷放在了儿子的羽绒服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