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趁着这个时候,让五个人补了窝料,同时,每人再增加一个备用钓位,把窝料打进钓点,过两个两个小时,接着再钓。
然后,武江从装备包里取出大帐篷,让徒弟们支好了,一起钻进里面,喝酒,聊天。
“师父,你出来夜钓,师娘反对吗?”
说话的是张平,他是武江眼前四个徒弟当中,唯一结过婚的人。
平时在白天钓鱼,张平的老婆并不怎么反对,就是他只要出来夜钓,每钓一次,老婆总会跟他大吵一架。
武江听了张平的话,淡淡的笑了笑,
“当然不反对,要不然,我还能跑出来跟你们一起钓鱼吗?只是呢,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在墓地下面钓鱼的,是不能告诉她的。”
“你们四个都该知道,我过去是个杀猪卖肉的,手里也没几个钢镚儿,你们师娘天天跟我吵架,所以,我不得不想着怎么挣钱啊。”
“在我经常下乡收猪的路上,会路过一个百亩地的野塘,每次都能钓上个一百多斤,卖的钱呀,都给了你们师娘。从那后,她才知道钓鱼也能挣钱,自然就不反对我出来啦。”
“后来,我开钓场,办公司,赚钱的路子都和钓鱼有关。”
说到这,武江告诉他们,趁着丧柳河的鱼好钓,多搞点,可以拿到菜市场卖钱,如果没有销路,可以拿到他的兄弟李彪那里,由他代售。
这么一来,四人各自摩拳擦掌,非常兴奋,就那前半夜来说,五个人钓的鱼合计在一起,差不多快四百斤,值上个几大千,平均每人分一些,快赶上韦林一个月的工资了。
凌晨三点多,打入水中的窝料,算着时间应该发窝了,五人走出大帐篷,继续下一轮作钓。
水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夜钓灯的光圈,在浓雾中愈发愈显得幽蓝,如鬼魅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