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形,紧接着呈一条直线,稳稳打在钓点上。
没过几分钟,武江再次中鱼,但这条翘嘴比刚才那条大,约五六斤的样子。
彭奎距离武江七八米远,这会也开始上鱼,第一条是个板鲫,第二条是鳊鱼,第三条是个小鲤鱼,第四条鱼,连鳞片都没看到,只听biu地一声,2号子线给切了!
再换一副新子线,没过几分钟,又给切线跑鱼了!
本来,天气温度不是很高,彭奎打算钓一些小个体的鱼,可没想到底层温度这么低,竟然还会有大鱼咬钩。
切了一根子线,另一根也废了,彭奎要崩溃了,连忙换上和师父一样粗的线组。
再次作钓时,浮漂成了定海神针,快二十分钟了,一口都没有。
彭奎气得在岛上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在低头找捡石子,又扬起脸,盯着树上一只好似看他笑话的老乌鸦。
他真想一个石子扔到老乌鸦身上,又怕石子落到水中,惊扰了师父的鱼窝。
“师父,我特么老是切线,真是气死我了。”
彭奎嘴里衔着一根野草,哭丧着脸,“我还是跟你学钓翘嘴吧。”
“奎子,怎么了,不学小猫钓鱼啦?”
武江哈哈一笑,笑声中一扬竿,再次中鱼,但丝毫不影响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