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邵刚不吃这一套,冷冷一笑,“猴魁?茶叶?……哼,我当是一包茶叶呢,原来是啤酒厂的一条狗啊,你不知道吗,啤酒厂连年亏损,都快破产了,还他妈的装孙子!”
“老子邵刚告诉你,颍淮市城管总局的邵银山,那是我亲爹,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去打听,我说的有没有错?”
这话把候魁吓得不轻,他连个半个副科级干部都不是,哪能跟邵银山相提并论,可是,现在他也不敢确定邵刚就是邵银山的儿子,连忙打电话厂里一位资格比较老的领导,问询之后,立即傻眼了,市城管总局确实有个叫邵银山的领导。
“对不起,对不起,邵刚兄弟,我这就把钱给你。”候魁能混上啤酒厂小领导,还是有点儿见风使舵的,八面玲珑的本领,马上满脸堆笑的向邵刚赔不是,然后让老婆拿钱给。
朱玲当即懵圈,“老公,不是,不是说好,让他走吗?”
“什么不是,你懂个屁!”候魁劈脸骂了老婆一句,“他是城管局邵主任的公子,赶紧把钱给他,快点。”
朱玲在娘家被老公骂,心里相当恼怒,十分不情愿的把钱数给邵刚,回过身来,抬手给了她男人一巴掌!
武江接到邵刚的电话,正在胡万平那里逮猪,爽快的说,“刚子,你把钱送到我家,交给你嫂子,零头拿去,给你和彪子喝酒了。”
武江这人对兄弟确实够意思,怕邵刚不要零头,又给秀琴打电话交代了两句。
秀琴数完钱,捆成一沓一沓的,等着武江回来一起存进银行,听见有人敲门声,狼狗黑仔也在汪汪的叫,赶紧把钱卷进被窝,再盖上一床棉被,出去开门一看,是过来送钱的邵刚。
“刚子,进来坐吧。”秀琴客气的说。
每天早上,秀琴看着邵刚和李彪帮忙生意,确实很辛苦,对邵刚的态度也有了逐渐好转。
邵刚连忙把钱递过去,“嫂子,我就不进去了,这是朱玲欠的六百八十五块钱,都在这儿,你数数。”
秀琴接过钱,数也没数,抽出零头,塞进邵刚口袋里,“大江刚才打电话交代我了,你和李彪最近都辛苦了,零头拿去,给你俩喝酒去。”
“那我就和彪子谢谢武哥,谢谢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