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邰哲峙?”上官无汲跟众人一起惊奇地打量他,“就是那天我在花厅里见过的那个?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种问题你该问自己才对啊,大小姐!
“对,我是邰哲峙。”邰哲峙微笑着点头,“我就是那天你在花厅里见过的那个,也是半年前你在钱塘酒楼里见过的那个。”
“半年前?”上官无汲更加吃惊,“我们半年前就见过吗?”
“姑娘记得云得堡的堡主是谁吗?”
“肖云豪啊!”
“你记得他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吗?”
“肖雪啊!”
邰哲峙苦笑:“看来姑娘的记忆力非常好,是我记错了。我们之前没有见过。”
上官无汲还是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以不比武吗?”
“你刚才喊的那一句是什么?”看来上官无汲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邰哲峙再苦笑,只好又做了回答:“我问姑娘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我想要什么关你屁事!你能给吗?”
邰哲峙再再次苦笑:“应该不能。”
上官无汲还是没有听,眼睛亮了起来:“是不是我要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
邰哲峙再再再次苦笑:“应该不是。”
“跟我打!打满十招!”
“我不习惯跟人动手,还是算......”
话没说完,上官无汲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的鼻尖。
邰哲峙只好再再再再次苦笑。当笑容浮现的时候,他已经扣住上官无汲的手腕,手心下滑,像一块柔软的布一般包着她的拳头,将其推了回去。
上官无汲的手立即顺势往下按在地上,踢出了一记草字堂的连环腿。
一连十三腿,招招致命,就连台下的草字堂弟子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邰哲峙的脚步移动,似乎正不断地向后退去,但等这十三腿踢完之后,他的人还是静静地站在上官无汲跟前,离她仅有半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