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迫不及待地问了一遍,这回连侯子轩都省了。
上官无汲的眼珠转了转。
“呃……”她露出为难的表情,“怎么说呢……他们过得不太好。”
“怎么?她的心痛症又犯了?”
“心痛?我不太清楚,反正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她去哪?”对方还是一脸焦急的追问。
不是吧?堂堂一个总镖头反应能力这么差!
上官无汲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她去另一个世界了。唉……人死如灯灭,如果您是我娘的朋友,就请节……啊!”
她突然一声惊呼,瞪着对方的手。
这么用力,想捏死本姑娘?
“她……她……她……”
一连三个“她”,每说一遍他的脸就苍白几分,到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第二个字,但一张脸却已经没有任何血色。握着上官无汲的这双手剧烈地颤抖,最后无力地滑落下来。
“我娘十七年前就……不,也可能是十八年了,这个消息还是侯子轩告诉沈昌的,也只有他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对了,他可能不久就会来开封,您可以……咳!我还有事,失陪了。您要节哀啊!”
她说完就偷偷瞪了朱载圳一眼,扯住他就逃命也似地去了。
傍晚的凉风拂过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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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是威震镖局的总镖头郑昌吧?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关你屁事!有空还是管管你那些小贱人吧!”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圣火枪,在大漠中杀了他的儿子郑颖。当时死在你手上的还有三十多名镖师和趟子手……”
“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吗?那晚在雅鉴斋我到底跟你说了多少事?”
“忘了,我只记得某人吐了我一身,还把我最喜欢的一枚玉佩给弄脏了。”
“是哪个王八蛋逼我喝的?我警告你,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郑昌是我哥的恩人,如果让他知道我杀了他儿子,一定会跟我哥反目成仇的!”
“所以你就用这么残忍的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吗?这位郑总镖头够可怜的啊!长子暴毙、小儿子又当不起镖局的重任,没办法他只好亲自出山压阵,现在又要面对初恋情人的噩耗。哈,你们母女俩可真会折腾人!”
“你就幸灾乐祸吧!等侯子轩来了以后,你再想笑我可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