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温柔地放下碗,又轻轻地打开窗户,让阳光洒进来,这才走出屋子。他的脚刚踏出门槛,就一个侧翻落到了花园里。
一把刀就插到他起先的位置。
“看来你的警觉性还没有降低。”冷淡的声音传来,一道颀长的身影已映入眼帘。稍显苍白的肤色,秀气的五官,正是锦衣卫史上最年轻的同知,成国公的独子朱承砚。今天他没有穿那身耀眼的飞鱼服,而是锦衣玉带,一副京城名门子弟的打扮,斯文中透着高贵。
“我一直都在纳闷,”他看着寒枫,淡淡道,“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怎么可能有这么敏捷的反应?”
寒枫微笑道:“你特地跑来就为了损我吗?”
“你错了,我是来骂你的。”
“骂我?”寒枫微微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是头猪!优柔寡断,自作多情,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像你这种人就是天生犯贱,早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寒枫失笑道:“你从哪学来的词?”
“一些女人嘴里,用来骂你正合适。”
“你也会学姑娘骂人?这些日子你究竟都在干什么?脸色这么苍白,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