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嘉靖的眼中寒光一闪,旋又隐去,淡淡道:“你出去吧!”
朱承砚立即就走了出去。
上官无汲呆呆地目睹这场奇特的君臣对话,惊讶地道:“他这种态度也行吗?你怎么不生气的啊?”
嘉靖笑道:“他十四岁就跟着贫道,要是当真的话,早要被他活活气死。”
“可是……”上官无汲欲言又止。
“可贫道不是个暴君吗?怎么不杀了他呢?”
上官无汲的脸上现出错愕的表情,疑惑地道:“什么意思?暴……暴君?说谁?”
“你这丫头,心口不一的本事练得不错。”
“呵呵……”上官无汲继续装傻,“小女子愚昧,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撒网捕鱼的,是什么事?说不定我可以帮忙呢!”
嘉靖似乎没有听见,又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新道号。半晌,突然问道:“你跟手镯的主人认识多久了?”
上官无汲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腕。她是习武之人,惯穿贴身劲装,衣袖都是束口的,那镶金白玉镯只能露在外面。没想到竟然引起了嘉靖的注意,不知是福是祸。
“呃……您是说裕王?”她注视着对方的反应,试探着道,“我们认识才几个月,不过也算有点交情。”
“有点?”嘉靖皱眉道“这么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