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尽废的危险,她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舒展了不少。瞧她这副理所当然的可怜模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谁要是不肯帮她的忙,倒成了帮凶罪人了。
郑文璇莞尔一笑:“我倒不认为姑娘的情况有这般严重。既然你已知晓此毒的特点,接下来只要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情绪,避免出现太过剧烈的情绪波动,自然就没有太大的风险。”
“那你总不能让我一直怀疑闻聚福吧?他怎么说也是你们白雪城的同僚,若这件事明明不是他做的,却因为你的独善其身而让他背了罪名,这对他又何尝公平?还有你们那位萧执事,他可不是什么善茬,要是他哪天一个不高兴把闻聚福给杀了,岂不是你的罪过?”
“萧执事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不过,姑娘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相信闻老板与此事无关,自然也应该在他无端被疑之时为他分辨一二。至于我怀疑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是否怀疑。”
“你猜的是谁?跟我心中想的一样吗?”
郑文璇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思索了片刻,这才说道:“‘七虫七花散’毒性怪异却不致命,配方又极其复杂,是极其冷门的毒药。在一般的医书典籍中并无记载,即便是行医数十载的大夫也未必知晓。所有我认为闻老板的可能性极小,即便他真的机缘巧合得知了此毒#配方,也未必会去使用。毕竟姑娘与萧执事就住在他的客栈,他若真要对你们下手,有的是机会与办法,完全可以做的不留痕迹,又何必非要用这种罕见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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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此毒罕见,你又是从何处得知呢?”
郑文璇坦然道:“是我祖父告诉我的。他早年间也曾行走江湖,也只有他这样喜好药理,一声都在专研用毒解毒之人,才会想到这种冷门偏方。”
“你祖父不就是苏州的名医江百易吗?这么说,能知晓此毒的,是像他一样有复杂背景的神医了?”
“复杂背景?”郑文璇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姑娘说的不错,我祖父年轻时的确做过不少错事,也伤害过不少人,也因为观念相左而与我父亲父子决裂。直到我双亲意外身故,他才幡然醒悟,从此改名换姓加入了白雪城,成为了一名大夫的。不过能知晓‘七虫七花散’的,除了我祖父这样酷爱毒理之人外,也许还有另外一种人。”
“什么样的人?”上官无汲立刻问。
“兴趣广泛,博闻强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