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端:“他欺负你?!他欺负你,也不至于用刀扎他呀!幸亏没伤到要害,再往上刺一点,如果他死了,这可怎么办!”
施月:“他死了倒好,免得看着他心烦!”
德拉端看了看施月,又看看那人鱼,想说什么,他还是压抑下去,说道:“唉,你快跟我走!”
施月:“跟你走到哪去?”
德拉端:“进宫呀!”
“你把王子给刺伤了,王下令让你速速进官!”
施月:“哼,他去告状了,他可是跑得真快!”
“看来还没把他扎得够深,早知道把他扎重点,让他不能动弹更好!”
德拉端:“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竟能再说出来!真是没大没小,快走!”
施月:“我不去!”
德拉端瞪她:“你说什么?”
施月:“他恶人先告状,哼!”
德拉端烦躁地:“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了,但是王命你进宫去,你赶快去!王的命令你要违抗吗!你太不懂事了,快走!”
施月被父亲拉扯着站了起来,她回头看暮吟,暮吟看着她。
没有办法,施月还是被父亲拉扯着匆匆走出了院子。
二人来到了宫中,王和王后坐在那里,涵异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外面穿着一件宽外套遮住了伤口,伤口已被包扎了。
施月厌烦地给他翻了一个白眼,都不瞅他,自己向王走过去。
拿屏看着她,蹙着眉头,“月儿,你们在做什么?”
施月:“做什么?”
拿屏:“你不要这样装模作样了,涵异王子怎么受的伤?”
施月瞟一眼涵异,“受伤,他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