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心,慢慢地静谧下来。
就只听见划船的水声缓缓响,两颗年青不安分,而又那般那般热烈激情的心,不再争斗,都沉默了,沉默着。
“你究竟想干什么!”过了一会终是稳不起了,玉篱瞪着面前这个粗鲁的蛮人,狠狠地说。
高临溪不说话,自顾划了一会儿船,他停了下来,他也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明天,你就去把婚事给退了!”
玉篱:“……”
高临溪:“你不去,我去给爹说,我去找大伯说,让他们把婚事退了!”
玉篱:“你是个疯子吧!定下的婚事能够说退就能退了吗?而且对方家世又那么高,能够去得罪吗?!”
高临溪沉沉地:“大伯他们不敢退,我就去找爷爷,让他把婚事退了!”
玉篱冷哼道:“高临溪,我说你是神经有问题吧!我这个婚事管你什么事情!我说不好倒也罢了,这门亲事是被你爹他们给定的,都是看好了对方的,你在这里着什么急?”
听她的话,高临溪瞪着面前这个女子。玉篱一下噤了声,被面前这个男子的眼神给怔住了。
这是什么样一种眼光啊,凌凌的!深深的!
这个男子站起来,竟然向这个女人过去,蹲在她的面前,瞪着这个小女子。
“就那么想嫁人吗?你就是一个花痴!”
玉篱:“花痴又怎么了!管你什么……”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下扑在她身上,滚烫的唇压了上去。
玉篱推打他,气极了:“你干什么?干什么!啊,高临溪,你老是这样,你疯了吗!”
可是此时年青女子的斥责已经无法止住男人年轻和燥热的身体的冲动。
女儿的娟秀魅力浓浓郁郁,强烈笼罩这个男人的身体与思维。还有多年来,对这个女子的深深爱慕,以及分开这一年的压抑孤寂难忍的情绪,终是在这迷朦月色推染的撩惑下,再也控制不住,任性着自己情感的倾泻!
这个女儿拼命挣扎,推打,叫唤,“高临溪,你干什么!你疯……了……”
可是那管她的反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