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累了一天的身躯回到家的安德鲁天塌了,因为他一开门就察觉到了监管者的气息,吓得他立刻抓起铲子就想遁地。
动作进行到一半了,感觉身后一凉,他后脖颈的领子就被别人毫不费力地拎了起来。
安德鲁的双脚悬在半空,惊得扑腾了几下,一边碎碎念一般地祈祷着:
“我顶多就是宿伞的玩具,可别再来谁祸害我了求求了…”
他是演绎时被宿伞骗铲子骗出心里阴影了。
“宿伞?”头顶传来不爽的声音。
安德鲁鼓起勇气扭头看向身后,却没看见脸,只有深色的一团头发。
他两眼一闭,心想谁的头发成精了自己飘出来了。
“不许提到他,你只能和我有关系。”安东尼奥很轻松地将他提起来,又很轻松地给他放到了地上。
“什么?我和谁都没关系…”
安德鲁从来就是个不懂和别人建立关系的人。
他揉着脖子,怀里抱着铲子一脸古怪地看着面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安东尼奥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中心,额前的长发将他的上半张脸遮挡住,但露出来的下颌线还是完美到直中心怀。他的服饰看着像是贵族,只是稍显落魄,但依旧无法抵挡他独特的气场和面庞。
他不耐烦地将自己的一撮头发放在手里,整理着打结处。看向安德鲁的时候却扬起了嘴角,露出一颗利牙。
“说谎,你分明就很主动,你每天都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