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眼中划过痛苦的挣扎,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温白,“不可能的,你这样的人再爱谁也不会甘心雌伏的!”
“可他是萧沉啊,是他,我什么都愿意。”
“不, 不……”阎璟不肯放弃,“温白,你试试啊,你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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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温白好歹是个男人,有些事也是难以启齿,到了这个份上,他直说:“你们对我下药过许多次,不是对我没用,是我没感觉。”
对萧沉的特别,温白从未掩饰,是他们一个个都不肯相信温白是个专情的人,总觉得不过就是一张脸,温白迟早会腻。
可倾注了二十多年心血的人,他有什么理由腻。
“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在骗我!”
阎璟双眼发红溢出水雾,“你怎么能骗我,怎么能!”
他的狂躁越发不受控,兜里掉出玫瑰色的时候,温白眸色一暗,“你碰了它?”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太难受了,它会让我好受些,让我在梦里遇见你。”
阎璟偏执的凝望着他,捡起来玫瑰色,重新朝着温白走来,“温白,没关系的,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是男人都可以的,你只要吃了它,我们就会很快乐。”
玫瑰色会在无形中彻底摧毁一个人。
阎璟很清楚。
“我要让自己属于你。”
“这样,你就会发现我的好……”
阎璟步步走来,褪去衣衫,“温白,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温白,好样的!”
伴随着一声低咒,门被用力踹开,萧沉面色阴沉的冲进来,一拳砸向阎璟。
乍一见到风尘仆仆的萧沉,温白以为又做梦了,呆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他把阎璟打晕了。
眼看着萧沉下手越来越重,温白才恍惚回神,“他是阎家下一任家主,留条命。”
“你闭嘴!”
“……”
外头支援温白的人亲眼目睹乖张的温白安分守己的坐在沙发上,双手都放在了腿上,坐姿不要太听话。
萧沉发泄完了,一脚把阎璟踹开。
他把玩着玫瑰色,冰冷的视线从鸭舌帽下射来,“怎么,审美这么差了,这种货色你也下得了嘴?”
温白抿唇,“你怎么……”
“嘎嘣!”
萧沉用力咬碎了薄荷糖。
“我和他就是随便聊聊。”
萧沉扫了眼他身后的床,“随便聊聊的地方,要有床?”
面对萧沉的质问,温白轻叹了口气,“真的只是……”
脖子被掐住按在墙上时,温白甚至没反应过来。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的手使不上力气,没能推开萧沉。
“你不会是觉得我没找你,你就自由了吧?”
“我过的这么不好,你以为你能好过?”
“温白,玩弄我,果然很有意思吧?”
分开这么久,温白就好像一个没事人,他每天该约会约会,该赚钱赚钱,身边无一不是俊美优秀的男人。
萧沉每天都会得到关于温白的新消息。
每个消息都让他发疯。
为什么呢?
温白为什么能够说爱就爱,说忘就忘,说不要就不要!
他到底算什么?
这些年,他到底算什么啊!
他掏出收到的贵重宝石。
“这算什么?”
“拿钱打发我?”
“说喜欢我的是不是你?”
“说会好好爱我的是不是你?”
“不挽留的又是不是你?”
温白始终沉默。
萧沉气笑了。
“我每次想要就这样的时候,你就要撩拨我,钓着我是很有意思是吧?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吧?觉得我真得离不开你是吧!”
“啪!”
昂贵得宝石首饰被他摔得四分五裂。
“如果你不肯爱我,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当个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