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太想亲他,濒临失控的渴望让他好难受,“萧沉,你再这样,你真的会失去我……”
话音未落,萧沉仰头小心吻住他的薄唇,“温白,你怎么能这么坏?你欺负我。”
温白想继续亲他,萧沉不给,躲开,控诉他冷酷无情,“你不是爱我吗?爱我就欺负我吗?你就不怕我难过。”
“萧沉,是你在欺负我。”
温白浑身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他每每想要靠近又全被拒绝,“我想亲你。”
"不让。”
萧沉在这耍无赖,他一躲再躲,怎么都不让温白如愿。
要拿狠的也不行。
萧沉就是不肯配合。
“萧沉……”
温白感觉都要憋死了。
萧沉就是不肯,完全不肯。
温白试了一试,连萧沉的脸颊都没碰到。
“萧沉……”
温白哀求似的蹭蹭他,“你就给我亲亲,嗯?”
“不要。”
萧沉摇头,温白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冒出来。
他不安分的摩挲,萧沉按住他作乱的手,“我说不要。”
温白无奈的抵着他的胸口,无法思考的大脑里,如今只有一个渴望。
用尽手段的到他。
温白从不是会委屈的人。
他也不必强撑着。
“温白……”
萧沉醉的越发厉害,在温白耳旁低声低喃,“我的温白……”
温白的心毫无防备的剧烈颤抖,热烈的情愫迸发,他半胁迫的掐住萧沉的脖子,不要他躲。
“萧沉,再说一次。”
这话,他太爱听了。
萧沉暧昧不清的抬眸,“不要。”
谁要温白总是拒绝他。
一次又一次。
萧沉总在被逼疯的边缘。
他要统统还给温白,让他也尝尝这难受的滋味。
“萧沉,你不要逼我。”
他真得要发狠了。
医嘱什么的都去死吧!
温白突然又来刺激的。
萧沉瞳孔微微扩散。
果然。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伺候。
舒服了,总会乖。
萧沉恍惚间看见温白那得意的笑。
好似拿捏到了他的命脉。
入夜,温白发烧了。
他不肯离开萧沉。
迷糊间死死拽着萧沉。
嘴里低喃的都是他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
医生脸色铁青。
“他天天想搞你,你就让他搞上了?”
“二十四也不小小了,他勾勾手你就上钩,这么点本事,你还想让他死心塌地?”
要不是目前就这么一个神经医生靠谱,萧沉指定不会老实听他批评。
他身边的男人给他端茶递水扇扇子,“老公,别气,他不听你话迟早要吃亏。”
“哼!”
“老公,我给你捏捏手?嗯?”
萧沉眼睁睁看着这漂亮的男人对医生上下其手,那眼里的火热和温白很像。
但……
他比温白乖多了。
像条大型犬。
指哪去哪。
萧沉就那么看着医生哄男人。
小胖很快就送来了新的工作。
三个小时后又要飞长途。
温白醒来时,萧沉早就走了。
他坐在床边上,烦躁的按住眉心。
眼底的温和消散,压抑的冲动时隐时现。
“该死的……又跑了。”
温白从第一眼看见萧沉就想要占有他。
为了遮挡野兽的本性,他卖傻装乖,亲都没亲几下,到手的狼崽子又飞了!
对萧沉求而不得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白爷?”
听见熟悉的声音,温白抬眼。
阿权被他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白爷?您……您是不舒服吗?”
“萧沉去哪了?”
分开一分钟,他全身上上下下分分寸寸都在抗议。
想要萧沉!
想要!
想要做些什么。
和他永远深入交流。
和他骨肉相连。
和他至死方休。
温白瞳孔微微溢出血丝,“他去哪了?”
阿权僵硬道:“看热搜,他现在去F国参加一个时尚宴会。”
“准备一下。”
阿权以为听错了,“白爷,您这情况不能外出。”
温白手术算是十分精妙的微创,可短短几天,伤口就三次撕裂,医生说了必须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拿大脑神经冒险。
“我有分寸。”
温白忍不了,完全忍不了,“愣着干什么!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