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很习惯，秦执淡漠道：“你怎么不去？”

“我说了，他喜欢听话的人。我替你去，他会连我一起讨厌。”

秦执的眉头蹙起。

“不用想对策，温白只要结果，低头的只会是你。”

“你该庆幸，你遇见他的时候马上就成年了，而不像我们，小的六七岁，大的十一二岁。算下来，这个驯化过程太顺利了。”

男人轻饮一口，似笑非笑的眉眼在暗光中看不分明，“秦执，你不会是……嫉妒我们了吧？”

“……”

“提醒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男人谈起温白时，感情十分复杂，“他可没把我们当人。”

秦执抬眼，“是吗。”

“是啊。”男人很平静，“他把我们当狗，”

许是男人语气太过寻常，秦执眉头再度拧起来。

“不相信？”

秦执颔首。

“事实如此。”

男人似乎想起来什么，自嘲的扯唇，“若非他驯化成功，我们怎会如此安分守己？”

对秦执而言，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会被控制的人。

显然，他很清楚自己被温白控制，还甘之如饴。

他说罢要走。

秦执下意识喊住他。

“篮逸。”

篮逸回眸，“怎么？”

“对温白，不能如此纵容。”

蓝逸低笑，眉眼舒展时，清冷淡化几分，“秦执，你很快就会明白温白身上的不可抗力。”

他说的太多绝对，秦执莫名有种不安，“我对他，和你们不一样。”

“我们每个人都会说对他不一样，最后都会清醒着掉进他的陷阱。你觉得，他为什么敢这么明目张胆？”

“权利，财富，地位和摸不透的底细，他全部凌驾在我们之上。”

“他是因为有掌控的实力，才会不屑一顾。”

篮逸脚步一顿，“不对，他更擅长无视我们。”

蓝逸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不满，他却拿不出什么底气。

“行了，你决定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这几天你可以自己体会。”

秦执沉默片刻就上楼了。

敲门，进门，脚还没踏出去，就被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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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秦执下意识后退时，不舒服的往前走。

温白冰冷的视线射过来，“滚出去。”

秦执可以肯定，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温白就会杀了自己。

这种厌烦让他烦躁至极，只得乖乖后退一步。

这一步让他清醒，他妥协了。

温白双腿搭着，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散落的右手把玩着贝壳，“我问，你答。”

“嗯。”

“我是不是养过狗？”

“……”秦执刚和篮逸讨论过这个问题，“嗯。”

“几只？”

目前算，“五只。”

“大型犬？”

“嗯。”

温白不开心，“我没养什么小可爱？”

如果萧沉算。

“没有。”

温白指间一顿，摆摆手，“退下吧。”

秦执没动。

温白余光扫来，“还有事？”

“我今晚要留宿。”

“我只和可爱的小狼犬睡。”

温白挑唇，“你，有点老。”

秦执脸色难看的往前。

温白眸色逐渐冰冷，“我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癖好，所以……要么听话要么滚。”

秦执就知道，给温白些线索，他就能自己找到答案。

他太了解自己，也很清楚，周围人对他的目的。

“你很正常。”

这话，秦执说的并不坚定。

温白轻笑，“怎么可能，我一定有。”

他很认真的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脖子上有一些残留的痕迹。

他戴过项圈。

身上的刺青被清除了。

但仔细描绘，是一个人名。

可能，他养过狗。

但他可能被狗玩了。

温白肯定，他一定很宠爱这只小狼犬，能让他这么胡来。

意外的是，他以为是个姑娘，但好像是个公的。

温白揉揉脖子，“你不愿意说就走，我可以自己想。”

秦执沉默许久许久。

“是我。”

温白盯着他看，摇头，“不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