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这么难听,温白都面不改色,夜慈眼底划过无奈。
“算了,口头占便宜也是我占便宜,就按之前的条件,年底前你去打劫阎璟。”
夜慈下个月有大货,这其中牵扯太多利益关系。
温白如果参与其中,损失难以估量。
他本意并不想和温白当敌人。
温白淡声道:“送我离开,我就答应。”
夜慈笑笑,“教父,你不守游戏规则。”
“等价交换,公平交易。”
他们之间,温白算的清清楚楚。
撇开交易,他们就是彻头彻尾的敌对关系。
他们互相利用对方得软肋和底线达成目的。
仅此而已。
夜慈大多数很享受这种热如火的血腥羁绊。
前提是,他没有看见温柔至极的温白。
如果看见过,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云州时,夜慈忙完一天,深夜总是睡不着,他就去找温白的痕迹。
温白对萧沉的不一样那么直白专一。
他哪怕面无表情,眼底也会带着暖人的笑意。
和萧沉说话时,温白的声音都会不自觉放轻。
可以徒手和老虎战斗的男人,会被轻易掐住脖子抵在墙上。
他总是笑的。
总是笑着的。
饶是这样的温白,萧沉还会控诉他不够温柔。
那从前的温白到底对他多好啊……
这已经不是嫉妒就能解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