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自嘲,他要是能管住自己,就不会把自己弄到这么狼狈。

神经隐隐作痛,沈玉翻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今夜,老地方见。

身体痛了,心就没那么痛了。

清园地下室,温白发烧了,梦见许多久远的事,听见手机响,好一会儿才接通。

“发现件有意思的事,感不感兴趣?和萧沉有关。”

温白艰难起身,戒指又掉在了地上,他迟钝的捡起来套上,“什么事?”

“几年前,你调查玫瑰色时,说线索因为一个男人中断,今天我见到的患者很像,他的左耳后有个桃花胎记,和你的描述的画像一样。”

“这个男人是莫震霆的兄弟莫离。”

温白倒了杯水,“躺着的应该才是莫震霆。”

“恩?”

“莫震霆当初对外说是车祸遇难,如果他真是那个男人,被炸弹波及坠崖,绝非一两月能恢复。”

“那就问问萧沉?”

“他正生我气。”

“你又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

戒指再一次掉时,温白的指尖没勾住。

他一愣,看着自己的手,慢了好几拍才捡起来,“就是想给他撑腰,挑明了身份。”

云琊乐了,“哪个身份?天域?好像只有天域才能完全能压制萧家。”

“嗯,说了。”

“被打了吗?”

挨打了,还被打哭了。

“就你这德行,打死也活该。”

温白除了这张脸能看,性子简直差劲到底。

“这个人,你要想救,需要世界顶尖得仪器,你懂得。”

“一会我给你开出单子,你全买回来。”

“区区几亿就是你逗逗萧沉的小钱而已。”

温白调整着戒指,“嗯,发来。”

顿了下,温白问:“我记得,你刚回来是不是给琉璃做了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