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琊叹息,“云澈,你要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云澈抓着他湿透的衣服,一直哭,“我就是觉得我脏,怎么办,我好脏……”
他失声大哭,“我该怎么办,全是他们留下的……全是……”
云澈绝望的求助,“云医生,帮帮我,我不想要他们,不想!”
“那你,想要谁?”云琊捧着他的脸,靠近,对视着他的眼,“云澈,那你想要谁?”
“我想……”
“云澈,你要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云澈瞳孔恍惚的望着云琊,“云琊。”
这个名字轻易就从嘴里吐出,“想要,云琊。”
云琊唇间微微松动,“那你想要云琊怎么做?”
云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住他,学着刚经历的暴行,小心的亲下他的脸,“像他们一样把我占有,掩盖掉他们的痕迹……”
“我……”云琊瞳孔幽暗,“我不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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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大着胆的捧住他的脸,“我刚学会,我教你。”
吃了那么多药,热水一浸泡,彻底发作了。
云澈主动吻下来时,云琊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危险弧度,“好啊。”
“轰隆隆”,暴雨骤下,温白惊醒,对上夜慈深邃的眼。
“真是可惜,差点就亲上了。”夜慈满是遗憾的后退,点上雪茄,“在我这,你还能睡着,越活越回去。”
“你没死,更可惜。”
“你可舍不得我死。”夜慈笑笑,“我如果死在国内,你脱不了干系,萧沉更不会好过。”
“这么说来,你好像还要负责保护我。”夜慈戏谑的挑唇,“否则,死给你看。”
温白指指窗户,“跳下去吧。”
“我的温白好狠心,不过也只对我狠心,都要杀了我呢。”
夜慈手搭在他身侧,缓慢逼近,“极致的恨意和极致的爱意一样美妙,亲爱的温白,我真是期待和你撕扯粘连直至死方休的疯狂。”
温白抬手,打晕,踹开,喊人,“叫医生。”
夜慈醒来时,看见温白在追剧,气笑了,“你对我越来越狠,越来越爱了。”
温白不理他,夜慈也无所谓,“温白,你知不知道,在萧沉身边的人更诱人。”
夜慈看见温白,很难不上瘾,“时时刻刻忍耐着痛苦与他相处,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耐造。”
他目光糜丽,“赋予你极致欢愉时,你会比任何一个玩具都美丽。”
“说够了吗?”温白突然合上电脑,“八点我要回家陪萧沉吃饭。”
夜慈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五,“所以呢?”
“想再晕过去,你大可以继续招惹我。”温白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我因为你,想了一晚上怎么哄他,你说我该怎么和你算账?”
“你真是知道怎么气我。”夜慈笑着捂住透出杀意的眼,“我的温白啊,男人的嫉妒心可是非常可怕,你是不是非要逼我杀他。”
“我的人刚刚告诉我,成功拦截了你从M国走私的三成军火。”温白实事参与了整个过程,有些累了才去刷剧,“老规矩,二十六亿,到账,奉还。”
“……”夜慈扶额,“你一年打劫我三次。”
“才三次不是吗?”温白偏头,“我还给你了,你要感恩涕零。”
“你要是缺钱可以告诉我,区区几十亿而已,哪里需要你……”
夜慈刚开口,果盘里的水果叉子抵在了他脖子上,深入骨,“十亿,买命钱。”
“萧沉知道他花的钱都是情敌的吗?”
“情敌,你还不够格。”温白的水果叉从上用力往下,杀意只增不减,“我已经迫不及待杀死你了。”
夜慈扣住他的手腕,“我是打不过你,也只是打不过你。你这样欺负我,我万一毁约了,也都是你逼得。”
温白把叉子深深没入他的肉里,厌恶的甩开他,“我已经完成你的要求,短期内,滚远点。”
夜慈知道温白想杀他,碍于和祖父的某种神秘约定,一直都强忍着,但不可否认,每次和他交锋都是一种灵魂上的欢愉。
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或许,这一切都来源于青春期时,看见他那动人的模样。
“明明是你害我下地狱的……”
那天之后,夜慈用了十三天时间来证明他对男人的欲望,而只有叫着他的名字才可以结束。
这种滋味延续十年,这十年里,他快被求而不得的贪欲逼疯了。
凭什么萧沉就可以……
凭什么只有他可以!
“YI。”
执事进来,“少主人,请吩咐。”
夜慈眸色幽暗,“继续调查萧沉,这一次必须查教父和萧沉相遇的细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