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重新剩下两人。
夜慈硬拽着温白坐下,双手死死按在他肩膀上,“教父,都是一起养大的孩子,你这心未免太偏。你明明是祖父留给我们的遗产,他说过,你会一直陪伴我们。”
温白毫不客气拍开他的手,“我只答应过他,保护你们到十四岁独立,让你们活着参加家族争夺战。”
夜慈以蛮力掐住他的脸上抬,“那怎么办,现在的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强制留下你。”
是,曾经的小崽子长大了,全都成了野兽。
“我不喜欢脏东西。”
“教父真无情,明明我们的第一个女人都是你选的。
“那……我们让萧沉也变成我们这样好不好?”
温白的沉默无异于妥协。
夜慈轻笑着环住他,“我的教父,我们有事情想请教你,你得教我们,怎么爱你。”
温白抓住他一翻,直接卸掉他的胳膊。
夜慈淡定的按上,手落在他肩头,“萧沉可以,我们就可以,教父要公平。”
“一年后再来和我谈公平。”
夜慈深深吐了一口气,终于没再执着于碰温白。
“一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我们应该和平相处。偶尔满足我的需求,对你没有坏处,我可以帮你管教弟弟们。”
“他们知道你这个当哥哥的有私心吗?”
温白浅浅抬眼,似笑非笑的模样更漂亮,夜慈喉咙滚动,“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相处。”
温白指指脖子上掐住的青痕,“然后变成这样。”
“我已经克制了。”
“我也克制了。”
温白面不改色,夜慈了解他,他想杀自己。
“其实这样挺没意思的。”
夜慈轻笑,“我当初和你表白的时候,你就该答应,这样吊着我,我怎么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