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牵住他发抖得手,“真没用。”
“你让我试试?看你比我能耐到哪。”
温白挑衅之时,脖子被扣住,按在软被中,“让你老实这么难?”
“松开,不能呼吸了。”温白呼吸沉重,萧沉勾唇,“录像不是看了,你当时可是求着我的。”
“……”温白扶额,“我……有没有可能那时候状态不对。”
“少找理由。”萧沉就是发现了,也不会承认,“你当时就是色心上头。”
“你当时那体格也不是打不过我。”
“你自己干什么的,你自己不清楚?我打得过你?”萧沉冷笑,“是谁差点捏碎我的脚腕?”
萧沉每回翻旧账得时候,温白都想真失忆,“我以前这么厉害啊。”
“是啊,厉害着呢,瞧着都滚了还能换着身份接近我,真是辛苦你了。”萧沉笑意不达眼底,开始算账,“说说吧,不思量老师。”
“这是个意外,琉璃和我说过一些。”都过去一天了,温白指定知道该怎么回答,“地大概就是,我……第一眼见你就有点鬼迷三道,要死要活非要为你做点什么。”
“温白,你知道吗,一般情况下你说谎,还会为下一个谎铺垫。”萧沉凉嗖嗖的笑,“也就是说,你瞒着我很多事。”
有时候太了解真得很糟糕。
“那也是失忆前的事了。”
“失忆还成你的免死金牌了。”
萧沉笑着慢慢靠近,指腹掐住他的下巴,“从现在到周六,我休息,你可要好好表现,这关系着你下周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萧沉一回来,他被剥夺了基本权利。
温白套着宽松的衬衫,抱胸坐在床尾,看着萧沉锁住双脚腕,“放点,我走不了路了。”
双脚距离最多二十厘米,一个成年男人走小碎步也不止于此,温白又是个躁脾气,得憋屈死。
萧沉抬眼,“谁让你走了,我是防止你踹我。”
温白心脏一哆嗦,下意识往后躲,脚腕之间的距离刚好束缚他的行动。
萧沉笑着喂他吃下薄荷糖,“做错事得罚,这不是你说的吗?”
在理智四散前,温白后悔,他应该把他养成一个中看不中用得花瓶!
天应该亮了。
温白顿顿得睁开眼,艰难的翻身,萧沉没在,他松了一口气。
地下室门开时,他下意识僵住。
萧沉一身休闲装下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