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脸色逐渐难看,咬咬牙,恨意无处发泄。
“怎么可能,他和我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在超出我认知的另一个阶级,否则我也不会只能妥协。”
谢琅有血性,但那半年,他被这个男人敲断了脊梁骨,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
那种恐怖的权势,让他想想就浑身发抖。
更多的时候,谢琅也只是愤怒一下,但很快会臣服于男人的强大。
萧沉打开一张翻拍的旧照片。
照片乍一看没什么特别,是博物馆里的一幅藏画。
萧沉放大角落中的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裸露的半条手臂,上面赫然就是毒蛇的尾部。
谢琅不可思议的盯着照片看了又看,旁边另一道身影是温白,“一张照片而已,没办法证明就一定是他。”
萧沉翻出下一张。
谢琅瞳孔赫然一变。
照片中,温白随意的站在悬崖峭壁上,身后的高大男人不动如山,保护姿态十足,是他!
再下一张,温白随意的坐在车上,男人在帮他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