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仁慈，奴婢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污蔑王妃！”翠儿义正辞严地说，“这上面清楚地记录了，这小厮是自己摔倒的，还故意把茶水泼向王妃，分明是想陷害王妃！”

小厮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眼神慌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墨灵宣轻声一笑，眼神冰冷地扫过小厮，缓缓说道：“是谁指使你的，本王妃心里清楚得很。不坦白的话，后果自负。”

小厮吓得浑身发抖，眼神飘忽不定，最后落在了人群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人群后方，侧妃柳氏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会被一个小丫鬟给破坏了。

她咬了咬嘴唇，正要转身离开，却被韩厉冰冷的声音叫住：“站住！”

韩厉大步流星地走到墨灵宣身边，看到她安然无恙，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他轻轻地搂住墨灵宣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墨灵宣则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爷……”柳氏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试图用柔弱来博取韩厉的同情。

“柳氏，”韩厉的声音冷得像冰，“本王念在你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但若再有下次……”他顿了顿，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本王绝不姑息！”

柳氏身子一颤，连忙跪下：“王爷恕罪，妾身知错了。”她低着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心中暗恨：墨灵宣，你给我等着！

小厮见主子被责罚，也吓得瑟瑟发抖，一股脑地招供了柳氏指使他陷害墨灵宣的全部过程。

韩厉听完，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柳氏，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将这小厮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小厮被拖走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柳氏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再求情。

韩厉搂着墨灵宣，转身离去，只留下柳氏一人跪在地上，脸色阴晴不定。

“王爷，”墨灵宣轻轻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韩厉低头看着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墨灵宣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柳氏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王妃，您说这侧妃，下次还会用什么招数呢？”翠儿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