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相爷指着墨灵宣，怒道，“你问问你这位好妹妹，她都做了些什么！”

姨娘和庶妹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墨灵宣和韩厉，两人皆是一愣。尤其是姨娘，看到墨灵宣苍白的脸色，心中更是惊疑不定。难道……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灵儿，你告诉她们，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相爷痛心地说道。

墨灵宣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姨娘，妹妹，你们承认真相吧，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你……你在说什么？”姨娘故作镇定地反问，“我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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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墨灵宣冷笑一声，“那王家的事，你怎么解释？我那香囊里的毒，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你胡说！”姨娘脸色一变，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是吗？”韩厉突然开口，语气冰冷，“那这些证词，你又要如何解释？”

说着，他将几张纸扔到姨娘面前。姨娘颤抖着手捡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王家管家的证词，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姨娘与王家勾结，以及在墨灵宣香囊里下毒的经过。

“这……这都是假的！”姨娘慌乱地将证词扔到地上，指着墨灵宣怒道，“是你！是你陷害我！老爷，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故意挑拨我们母女关系啊！”

“挑拨？”相爷冷笑一声，“我还没老糊涂！来人，把这些东西拿给夫人看看！”

管家应声上前，将几件东西呈到姨娘面前。那是一些首饰和布料，正是姨娘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