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星系进展缓慢，利尔德回来后颇有不满。

但他带来了温蔼与凌霄，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在星舰上时，温蔼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让我来给凌霄做实验吧。”

利尔德闻言，挑了挑眉：“你能舍得？”

“怎么不舍得？”温蔼笑了出来，像是撕下了善良的本性，“要不是凌霄，我就不会被赶出帝国，断送前程。”

“好，我很期待你的成果。”利尔德抚掌大笑，这件事他也知道。

他离开了，温蔼走向躺在手术台上的凌霄。

手术刀闪烁寒光，凌霄倏尔睁开双眼，虽然他身处下位，却依旧半垂着眼睛看过去。

"学长，您终于醒了！"一直在旁边紧张守候的温蔼一见到凌霄醒来，急忙松开紧握着手术刀的手，靠近了他。

“小蔼，你怎么样？”温蔼看着凌霄的眼睛有些恍惚，温蔼凝视着凌霄的眼睛，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起来。似乎学长看向他的目光始终都是如此的温柔，宛如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

“学长……”他低下头，不敢再与凌霄的双眸对视。

然而，此时此地已经容不得他有所妥协，由他亲自来动手，无论如何也要比让利尔德那帮人插手要好得多。

"小蔼，没事的，开始吧。"其实凌霄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并将他们之间的所有对话尽收耳底。

他愿意为了自己的“错”来赎罪。

如果他早点意识到，小蔼恐怕就不会承受那些。

等凌霄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他因为药剂而提不起半点力气，却执拗地注视着温蔼：“没关系的，小蔼，你要坚强。”

说完，他便缓缓闭上眼睛。

“别怪我……”温蔼拿起手术刀，手微微颤抖。

利尔德在监控里注视着二人拉扯，只觉得索然无味。

还以为能看到情绪更强烈的好戏呢，他可不爱这种为人奉献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