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易温州也并未过多纠缠,转头面对摄像机,作结束语。
“多么伟大的救人英雄,他的话语真诚质朴却富有力量,我代表武江时报感谢您,也非常感谢我们的消防大队,本台记者易温州为您报道。”
洪建平站在不远处,一直等到采访结束,这才走到白正义身边,‘啪’地敬了个礼,随后热情地握住白正义的手,使劲摇了摇。
“我干消防这么多年,头一次碰到你这样不要命的人,搭救的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看你这个身体素质,应该是部队出身吧?”
白正义爽朗的笑道:“对,去年刚退伍,刚才采访的时候我可是实话实说,当时扑上去根本没多想,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
洪建平哈哈大笑,主动提出交换手机号,随后与白正义相互存了号码,便带着消防队撤了。
当下正值黄昏,暮色依旧静谧而美好,夕阳染红半个江畔,远远望去,吊塔细细长长,犹如画家笔下的线条,点缀着惠安新区的宏伟蓝图。
哐当——
救护车的尾门被关上,鸣笛声在高音和低音之间交替响起,频率快速而尖锐,宛如病人痛苦的呻吟。
看着救护车渐行渐远,刺耳的鸣笛声连同急救灯闪烁的蓝光消失在道路尽头,白正义轻轻叹了口气,准备驱车离去。
一转头看到铃木雨燕的女司机站在帕萨特车头,正在跟交警说着什么,一脸激动。
走近一看,原来是交警正在开罚单。
主要是两台车一前一后,停的位置刚好占住了大半个公交车站,小交警一脸不耐烦,不由分说撕下了罚单,夹在帕萨特的雨刮器上,骑上警车,扬长而去。
范可可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说:“这都什么人呐真的是,讲都讲不听...”
一转头看到白正义站在身后,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颐指气使。
“你这个人也是,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你觉得你很帅吗?很英雄吗?万一你扑空了,人没抓住,自己也摔下来怎么办!”
白正义一头雾水,反问道:“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