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依旧保持着扭转半身的动作,警惕地看着他,根本不搭茬。
白正义继续劝说。
“等你十年之后再回过头想想,你当下遇到的困难、挫折、过不去的坎,一定会觉得幼稚可笑,然后一笑而过...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真实故事,听完之后你要是依旧想往下跳,我决不拦你,如何?”
不知道是因为陌生人的舍身相救还是因为想听真实的故事,年轻人不再像原先那么激动,但依旧保持着扭身的动作,没有说话。
见他冷静了些,白正义便开始讲述自己在南非执行任务时的是非曲折。
......
消防队员们冲进大厅一看,电梯井还是空的,这要怎么上去?消防大队大队长洪建平二话没说,调头奔着连扶手都没有的水泥楼梯冲去。
范可可依旧仰着头,看着起重臂钢架上的两个人,周遭议论声不绝于耳。
“这看上去应该是个年轻人吧,哪来那么多的矫情,动不动就要跳楼,老子要是这么矫情,我得每个月跳一回!”
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手里推着电动车,骂骂咧咧的评价道。
“这种话可说不得,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怎知那年轻人经历过怎样的绝望呢?”
另一个梳着三七分,夹着公文包的男人斯斯文文地反驳着。
“现在的年轻人哪里吃的了苦,谈个恋爱都要死要活...”
“就是,八成是被小姑娘给甩了...”
“到底跳不跳啊,着急买菜呢还...”
“......”
不一会儿,警察赶到现场,拉起了警戒线,并用广播通知围观的众人禁止僭越。
这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手持话筒的记者,冲着摄影机叽里呱啦的描述着现场情况。
记者转头瞄到了范可可,眼珠一转,指挥着摄影师,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礼貌的问好请示。
“您好,我是武江时报的记者,我叫易温州,方便跟您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