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怜咆哮道:“你明知道我对陆云野那个杂种不喜,你为什么还要让他重回玄元剑派?你别告诉我你堂堂大长老还不能将一个罪人之子拒之门外。”
“你知不知道,那杂种之所以回玄元剑派就是为了墨月离,你明明知道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提亲的事,你还是不放在心上,那个杂种才是你的孙子,我不是。”
闻言,唐松不禁升起一抹浅笑,他原以为唐书怜是因陆云野重回玄元剑派之事而动怒,但现在看来陆云野重回玄元剑派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的婚事。
唐书怜道:“你在笑什么,是不是,连你也在耻笑我?”
唐松一掌击在圆桌上,喝道:“住口,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陆云野撇了撇嘴,别过脸去,生平只见过几次唐松如此动怒,已然不敢再多说几句,饶是如此,这只是“口服心不服”罢了。
唐松见孙子撅着嘴,深知他的秉性,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书怜啊,别怪爷爷责骂你,爷爷也是为你好,爷爷年岁已大,没几年活头,你已经不小,但行事太过鲁莽,要是惹出什么麻烦,你教我如何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父母。”
唐书怜努了努,嘀咕道:“又是这说教,你不烦我都烦了。就是我爹娘在世,他们也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唐松端起桌上仅剩的一壶茶水,倒了满杯,续道:“爷爷让陆云野回到玄元剑派自然有爷爷的道理,有些事爷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唐书怜反驳道:“你是不是怕了陆云野,特意让他回到玄元剑派向他示好?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与他同处一屋檐下。”
唐松轻蔑一笑道:“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有什么好怕的。”
唐书怜听出唐松话中弦外之音,追问道:“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松看唐书怜露出疑问眼神,情绪已经有所缓和,道:“书怜,你上次上云峰回来就跟我说了墨千城的意思,云峰与你的婚事,你大可放心,三月之后你大可备好聘礼上云峰即可。”
唐书怜担忧道:“可是,爷爷,墨月离她不愿嫁给我,一心一意要跟着陆云野那杂种,甚至以死相逼,我怕墨千城最后抵不过墨月离的性子,还是让她跟了陆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