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湫大吃一惊,问道:“难道鲁国就没有其他势力制衡庆父了?”
叔姜道:“公族势力中,唯一能与庆父抗衡的,非季友不可了。只是季友如今逃亡去了陈国,除非齐侯有令,否则他哪敢回国?”
仲孙湫点点头,道:“好好照顾国君,外臣回国后,定向寡君汇报。”
仲孙湫回齐国第一时间就去见了齐桓公,齐桓公急问道:“怎么样?鲁国情况如何?”
仲孙湫叹了口气道:“眼下鲁国国内太平安定,虽新立了国君,但公子庆父此人能力水平很强,如今已经牢牢把控了局势。照这样下去,那鲁国是不可能乱起来的。”
齐桓公皱皱眉道:“那没有办法了么?”
仲孙湫道:“若主公想要插手鲁国事务,那就趁早。不管如何,鲁国君弱臣强对齐国不是好事,毕竟鲁国是齐国的南大门。一旦公子庆父彻底掌控了鲁国,凭此人精干,今后恐不好控制啊。”
齐桓公道:“大夫有何良策?”
仲孙湫道:“很显然,被弑的鲁君般是庆父派人干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既然庆父说鲁国弑君凶手已伏法,那逃亡去陈国的季友根本没有责任,主公要不给鲁国施点压,让季友回鲁国。季友此人在鲁国的威望不亚于庆父,这两人在鲁国互相制衡,鲁侯才有机会慢慢把握局面,到时我们再牢牢把握鲁侯即可。”
齐桓公点点头道:“那就依大夫所言,迎季友回鲁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