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云芍手脚不受控制一般转身,头脑清晰意识到自己被控制,但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这就是被禁术控制?
“将军!”林季的声音悄然响起,李云芍只觉得自己肩上被重重一拍,紧接着声声犬吠此起彼伏。
李云芍手腕动动,转身一脚踹飞坛子。
坛子噼啪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裂纹处的汩汩流出乌黑的液体,一阵糜烂浓香争先恐后从坛中钻出,坛中人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嘴里溢出痛苦的狰狞呜咽。
“将军!”林季率先将李云芍拉到身后,显然刚才李云芍的异样被他全部看在眼里。
“掩住口鼻。”李云芍捞起身前衣襟,眼睛一错不错望着坛子碎裂露出里边森森白骨,四肢皮肉早已融化只剩下坛底的手骨脚骨。
李云芍扯着林季连连后退到废墟边缘,坛子像是终于支撑不住彻底裂开,坛中人挣扎一瞬仿佛是到了生命的终点,仅剩下的一颗头颅滚滚落地,彻底没了动静。
“看来坛子上封印了禁术,不然他早该死了。”
李云芍又向后退退,乌水所到之地伴着浓郁的香气腐蚀着千鹤楼残存的最后一层。
“将军,他死了,刘九怎么办?”林季屏住呼吸,糜烂的味道还是沾染全身。
“没找到吗?”李云芍转身跃下废墟,面前忽闪忽闪喘气的猎犬疯狂摇尾巴。
“慢了一步,让他跑了。”
“只要死守洺城,我就不相信他能插了翅膀飞走。”李云芍俯身摸摸狗头,看着狗狗亮闪闪的眼睛莫名想起宋轻言。
衣袖上残存的浓香让她有些反胃,“先回去吧,明白年那还有一桩事没有解决呢。”
城主府,
白胖的明白年此刻脸色蜡黄,精神恍惚下眼前仿佛又出现那张阴气十足的人皮。
“明城主?”宋轻言回城主府时正好看见神色不定的明白年。
“宋先生,”明白年勉强扯扯嘴角,探头张望他身后没看见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问:“李将军呢?”
“她啊,千鹤楼塌了,她去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