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言昨天夜里爬回家,越想越气,裤裆里的东西巨疼不止,今天一大早就来找她来算账。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昨天晚上不仅见死不救,还踹我!”
听着眼前少年的控诉,李云芍了然,“昨夜,躺在路中间的是你?”
“不然呢!俺的家伙什到现在还疼着呢!俺不管,你得赔钱!”宋轻言愤愤,腰都直不起来。
“家伙什?什么家伙什?我又没碰你。”李云芍抿抿嘴,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像富婆,怎么谁见了都想从自己身上捞点。
“你昨天一脚踹在裤裆上。俺家三代单传,你这个恶妇是想让俺家断子绝孙啊!还死不承认!”
李云芍听着这话,眼神不自觉看向少年下半身。
“看啥!看啥!”宋轻言冒出一股子热意直窜脑门,“你咋不知羞耻!这事也是胡乱说的?”
“你说坏了就坏了?你又不是大夫?”李云芍表示怀疑,这小子一开始见面就不老实。
“谁能拿这话做假,俺可是要娶媳妇的!”宋轻言义正言辞,只是青紫脸上滴溜转的眼珠子透露着小心思。
“证据呢?”李云芍俩手一摆。
“什么?”宋轻言眼神迷茫,但也不影响他提声质问:“什么证据?俺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没有证据,我还说你污蔑我呢!怎么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李云芍就是仗着昨天晚上乌漆嘛黑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你!你!你这个恶妇!”宋轻言眼见在李云芍这讨不到巧,想想欠的赌债,咬牙,“你这个
恶婆娘,既然你不想私了。那俺们去里正那,让里正做主!”
“你想要钱?”李云芍远眺山顶渐出的日头,趁着下地的人还没来直言问道。
“哼,算你识相。”宋轻言青肿的脸上得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