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余英男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几个时辰前那个走路都要人扶,为自己斟酒布菜,口口声声喊自己女儿的贵夫人,竟然有如此神通。
自己竟然在她的身上没有发现一丝端倪和一点修道人的气息波动,可见此人功力道法之深,是自己远远不能相比的。
余英男霍然起身对着老夫人深施一礼,晚辈余英男见过前辈。
哈哈哈,什么前辈晚辈的,说的那么生分,我们如同方才母女相称岂不更好,老夫的话,让余英男的脸上微微一红,嘴角动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白夫人首先见过余英男打过招呼后,然后才看着白老爷与自己女儿说道:好了老爷珊珊,我的事稍后在说,然后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人说道:一会等几位少侠回来,我们在审审他吧!
前辈你刚才见到我的几位师兄弟了?当然见了,我身份特殊不愿过早让别人知道,就让他们帮我去四处看看,看是否还有监视的人。
白夫人话音刚落,几道光芒一闪金蝉,笑和尚癞姑已出现在屋中。
几人首先对着白夫人抱拳一礼道:前辈在没发现可疑之人,我们进来时已经将这座假山,暂时封印起来了,料想再没人能暗中窥探。
辛苦众少侠了请坐吧,然后转头对着白老爷说道:老爷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将余仙姑的事说出来了。
在一处山野之中,有着一座破烂的道观,说是破烂倒不如说是荒废更较合适,观墙几处已经坍塌,院内杂草丛生足有一人来高,大门门槛已残破不全,而大门也都只剩了一面,就连门口铺地青石也变的破破烂烂,在大多数人看来,此处肯定是一座荒废了很久的野庙。
这时一位一身青衣的中年道人突兀的出现在这座道观门口,他好像也不急于进去,先是目光在道院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抬头目光落在了道观门口依旧高挂的扁额之上。
因为年头久远又无人修复,这块扁额上的漆大多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粗糙干裂的木板,在岁月的侵蚀下被风化的摇摇欲坠,不过唯有木板上刻着的道观名称,却是清晰可辨,无名观。
无名观,看这道观倒也符合他的名子,位置偏僻,道院又小又破,只有一层院子,一看就知平时也没有什么香火,甚是冷清。
这中年道人,看到此处也不禁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口中喃喃道,这几年不来比我上次来时还残破了不少!
说完刚要迈步踏进,突然光影一闪,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位满头银发相貌清瘦的老道。
老者一身粗布道衣,银钗别顶三尺银须飘于唇下,皓首苍颜丰神飘洒,手拿一柄鹿尾拂尘微笑而立,宛如天仙下凡一般。
晚辈齐淑明拜见师叔前辈,说完中年道人随即庄重的向着眼前老道长身一礼。
你呀,小齐子每次来我这都这么多礼束,老头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