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奶声奶气地回答道:“爹爹说了,女儿家都是珍宝,骂不得也打不得,得捧在掌心上呵护着。”
“即便是嫁了人,也不需要忍气吞声,忍不得那就回家找爹娘做主。”
“一定要舍得那些对你不好的人。”
“要舍得那些对你不好的人。”赵宜宁重复了一遍这话。
一瞬间,那层挡在她眼前看不见的白雾瞬间消散了。
是啊,虞康年对她不好,她何不将他舍了去。
即便和离之后,她也可以用陪嫁的铺子养活自己。
“三弟妹,请你帮我。”她猛地握住了沈锦珠的双手,眼里燃起了熊熊火焰。
全都是对未来日子的期盼。
“好,二嫂,我会尽我所能。”沈锦珠重重点头。
女儿这一番话,也让她产生了不少新的想法。
她总觉得从商不好,以后不能让子瑛接触这些。
可现在看来,子瑛若是在读书上没有天赋也不感兴趣,还倒不如放手让他从商一试。
就算最后失败了,他们当爹娘的,也可以兜底。
她也该努力起来了。
手里那些铺子,收成一般的,她都要想办法改善。
……
虞康平正在书房里整理父亲母亲逝世的疑点。
母亲虽然是吞金自尽而亡,但灵堂上,三房那个小丫头鬼上身的样子让他记忆犹新。
他觉得或许此事真的有疑点。
当时他和父亲也是太生气了,觉得母亲不检点,给侯府丢人,都没有细细追查。
现在想想,那个奸夫能逃出侯府,肯定有熟悉的人帮助。
而父亲之死,嫌疑最大的就是崔蕊心身边那个丫鬟冬鹤。
只是他不能让老二和老三知道这事。
毕竟不管怎么说,害死父亲的,都是子渊送去的那碗粥。
他想了想,决定让人暗中把冬鹤给绑来,对她上刑,直到她说出真相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