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秋白带着温友诚和安向暖去了医院。
“爸!”温友诚和安向暖急忙走进病房。
温友诚将老傅从头看到脚:“爸,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了飞机不回家?您的手机也一直关机。”
老傅紧紧抓着苏辞,戒备地看着他们夫妻:“你们是谁啊?为什么叫我爸爸?我、我不认识你们。”
“爸,我是您儿子啊。”
“是啊,爸,他是友诚,您不认识了吗?”
无论温友诚和安向暖说什么,老傅都非常抗拒,只握着苏辞的手,其他人都不相信。
温友诚转头看向郝秋白:“郝队,我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连我们都不认得了呢?”
“你们跟我过来吧。”郝秋白带他们俩去了医生办公室,给他们看了老傅的病历。
温友诚和安向暖简直不可置信。
“后脑受到重击?身上不同程度外伤?”温友诚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我爸上飞机之前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话调理清晰,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怎么会坐了一趟飞机就变成这样了呢?”
医生说道:“现在病人急需做开颅手术,你们既然是他的直系亲属,那就签字吧。”
“开颅?”
“是的,病人脑中有淤血,这才导致他思维和记忆的错乱。”
温友诚颤抖着手签了字。
医生开始吩咐护士长给病人做术前准备。
老傅躺在病床上,拉着苏辞的手:“什么是做手术啊?爷爷不想去,乖孙子爷爷带你回家吧。”
苏辞帮他盖好被子:“爷爷,等你做完手术咱们就能回家了,我会一直在手术室外边等你的,保准你醒了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
“真的?”老傅还是不放心。
苏辞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发誓。”
第二天,老傅被推进了手术室,直到此时他还一直在叫‘乖孙子’,苏辞站在门外对他挥手。
“爷爷,我在外边等您。”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所有人只能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