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不关我们的事。”陈桐易对外人经过战争的消亡有了一定免疫,他接着说:“跟我一块,我们去弄点木材,给你改个门板。”
说完,陈桐易让张巧儿收拾一番,他先去附近的小村请了个瓦工匠,把所有的门用石头重新垒砌一遍,同时请了木工抽出时间。
陈桐易本就没打算用他们的木材,他需要强度更硬一些的。
这边对树木也有一定的要求,但山上有张老头的父辈栽种的。
陈桐易看到粗壮的程度,有一颗就够了。单一根他拖不动,于是按照门板的高度,他分成三段,拖到驴车上。
张巧儿则在那收拾着残枝当柴火。
两天下来,陈桐易发觉她异常的能干活,突然发觉这钱花的一点都不亏。
他又给了她些蜜饯,慢慢的她也放开,看来是真的不舍得吃。
回去时已经快到中午,陈桐易让张巧儿准备了一些吃食,瓦工也开始砌边,听到陈桐易给他也准备了饭菜,很意外。
陈桐易突然想起这边人一般只吃两顿。
这人也实在,吃完直接顶着太阳继续工作,木工丈量完尺寸,然后由陈桐易将木材送过去。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木材需要干燥才能用于家具,但木匠特意用了同等的材料,起先他们给陈桐易看的木头是比较廉价的种类。
有了陈桐易的木材,他便有了保留,给他用上较好一些的便没有什么问题。
下午,陈桐易带着张巧儿去了城里,这小驴来回跑,明显没有那么有干劲了。
陈桐易只能给他多些食料。
他先去县衙汇报刘林死亡催收税款的问题,县衙的师爷明显有这个想法。
但县令直接驳回了他的方案,让陈桐易全权负责。
明显这两人之间有问题。
随后,陈桐易又买了把新锁。
晚间外面仍旧有着黑影。
陈桐易将后来制造的弓取出,对着门口一箭,陈桐易想起,张老头的老伴和一个儿子被山匪,这要是山匪就出问题了。
陈桐易没射中人,如果真射中了人,那么可能就是不死不休了。
院外,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这人应该是离开了。
听声音只有一个。
隔日,陈桐易从墙上将箭头取下来,但不是金属的箭镞毁坏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