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居然使暗器?”师父忍无可忍,怒斥道。
被骂过之后,傅如阳似乎并不在意,依旧站在原地,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口中说道:“谁规定不能用暗器的?你吗?还是他?”
他手指着师叔公,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吐得很重。
“还有,姓李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有名有姓,你要是再乱叫,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巴。”
一说到这个,傅如阳的神色总算有了些变化。
可师父并不打算惯着他,傅如阳才刚说完,他立马连喊了三声:“孽畜,孽畜,孽畜!”
傅如阳瞬间脸色大变,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好,李久田,有你的,刚好第二场比试尚未分出胜负,那我就吃点亏,咱们二对二,你们可敢应战?”
说罢,他转头向胡知镜递了个眼色。
胡知镜得到示意后,反应迅速,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师叔眼前。
摆开阵势后,四人八目相对,现场的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
“可恶!”我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傅如阳此举还真是无耻,一来他很清楚师父是敌不过他的,二来想必他刚才也听到张常鸣提及过师叔的旧伤。
所以他这才敢妄自称大,表面上说的好听,是他和胡知镜连续作战,于自身不利。
实则他是抓住了我们的劣势,知道我们这边大多数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想要彻底收编术门,就必须要先解决掉为数不多的几股反抗势力。
如果真的被他得逞,那第三场就不足为惧了,甚至可以说,我们这边还有没有人敢站出来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眼见师父和师叔暂未答话,傅如阳冷笑了一声,随即嘲讽道:“怎么?不敢?如果不敢的话,那这第二场也算我们胜了。”
“呵呵,宵小之徒,谁说我们师兄弟不应战了?”任师叔淡定自若,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
“好好好,我倒还真是小瞧了你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佩服,佩服。”傅如阳装模作样的回道。
他的话音刚落,胡知镜便率先发动了攻势。
还是一样的招数,五条狐尾随风而至,只不过这次的力道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汲取了段师叔的教训,任师叔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侧身躲开,逃出了狐尾的攻击范围。
与此同时,傅如阳的铁扇也应声脱手,与师父的桃木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声。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