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场的诸多弟子们,就有些一言难尽了,差一点的就像我一样,还处于凝气境,强一点的就如师姐一般,达到了霞光境。
看到这里,我不禁后背一凉,冷汗直流。
面对如此多的强敌,我们要想全身而退肯定不现实,一旦动起手来,那谁胜谁负还未可获知。
我相信我都能看到的东西,师叔公肯定早就有所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慌张,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与对方据理力争:“笑话,我道家自老子李耳创建以来,一直以驱恶辟邪,锄奸扶弱为己任,历经两千多年而不倒。发展至今,南有正一,北有全真,整个术门枝繁叶茂,欣欣向荣,怎是你区区紫幽教可以相提并论的?”
“张天师,要我说,你还真是老糊涂了,你道家历史悠久又能怎样?替天行道却又如何?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有破旧立新,才能造福三界,而我紫幽教顺天而成,趋吉避凶,不失为上吉之壤,更何况紫幽真人乃天命所归,若是能追随于他,一展宏图,建功立业,岂不快哉?”傅如阳不服,试图诡辩。
“贵教行事素来阴诡,贵教主无非是想觊觎大一统之宝座,才令尔等前来夸夸其谈,若我等真的答应了,届时普天之下皆为焦土,四海之内俱是哀鸿,他日黄泉路上,我又有何等面目面对列祖列宗?”师叔公反驳道。
相较于师叔公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傅如阳也不甘示弱,遂回道:“张天师此言差矣,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若是要改天换地,必有牺牲,依我之见,凡夫俗子死不足惜,只有顺应天命者,方能安身于世。”
如此骇人惊闻之说,让师叔公忍不住冷笑连连。
当即呵斥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我各执一词,那我也不必再与你浪费口舌了,你之所图谋,断无可能!”
“不容商榷?”傅如阳不死心,还想争取。
“好走,不送。”师叔公懒得拒绝,直接下了逐客令。
见此情况,一旁的方嫣开始不耐烦了。
她走到傅如阳的身边,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接着卷起了袖子,开口说道:“老傅,你还和他们废什么话,要我说能动手就别吵吵,让我几下料理了他们,省的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