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点我可以确认的是,这个阵法对我来说是不起作用的,这就意味接下来的一切工作都需要我自己单独完成。
至于为什么,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事已至此,我只能先想办法解开铁链再说。
看着锈迹斑斑的铁索,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折叠工兵铲和登山绳,爬上去试试能不能斩断它。
师姐见状急忙拉住了我:“师弟,你一个人可以吗?”
“师姐,别担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我立马出来,不会逞强的。”说完我再次进入光幕中。
师姐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满眼都是担忧。
我将绳子从石棺顶部绕过去,再把锚钉钉在地板缝隙里,从另外一头使劲拉了拉,应该能承受得住我的重量。
我双手紧紧拉住绳子,双脚蹬在棺身表面,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上攀登,等我爬到石棺顶的时候,才发现这上面的铁索错综复杂。
我理了半天才理清楚,找到一节主要受力的铁索,抡起工兵铲就砍。
铲子一接触到铁链就溅起一道道火花,可铁链很粗,砍了好长时间只留下了一个稍微比较深的印记,但我却被累得气喘吁吁的。
师姐一直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看到我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焦急的说道:“师弟,要不先歇息一下吧。”
还好这个光幕只是挡住了师姐她们的人,挡不住她们的声音。
我回了声好,一屁股坐在铁链上,拿出一瓶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休息得差不多,我挽了挽袖子,继续干活。
可能心里一直装着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一个不小心工兵铲就脱手了,打在石棺上又反弹回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不过悲剧的是刚好抓到铲边,我手上一痛,一股鲜血就顺着铲子往下流。
我使劲得捏着手,用嘴拉开了放在一旁的背包拉链,迅速的拿出纱布缠在受伤的手掌上。
好在我反应够快,血很快就止住了,不过看到流在铁链和地上的血迹,还是有些不舍,这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回来啊?
本来砍铁链就是一个力气活,现在又伤到了一只手,这任务似乎更加难以完成了。
手掌传来的疼痛让我额头上的汗更多,我只能再一次坐下,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师姐的喊声:“师弟,你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