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不敢想下去,但他也不敢对魏叔玉做什么。
此刻真不管不顾杀了他,文臣们肯定会集体劝谏,让李二杀了他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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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太难了。
魏叔玉可没空猜李旭的小心思,一手紧紧抓着马儿的缰绳,一手持着《贞观律》加快脚步。
原本繁华热闹的街,因武卒的净街变得安静下来。
时间,似乎一下子被定住一般。
所有人目视着抬棺的少年,脸上纷纷露出骇然之色。
十岁少年为救父亲,竟敢抬棺敲击登闻鼓告御状。
胆大!
离谱!
妖孽!
一些胆大的好事者,不怕狂风骤雨,默默跟在魏叔玉身后。
娱乐匮乏的古代,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谁都想知道后续的结果。
一步,两步!
随着皇城越来越近,魏叔玉的步伐更加坚定下来。
终于,马车抵达延嘉门,得到消息执金吾拦住前进的魏叔玉。
“皇宫重地,不得乱闯!!”
与汉代的执金吾不同,唐代执金吾都是将二代,只有掌管宫禁的权利。
魏叔玉毫无畏惧,一步上前将《贞观律》高举。
“家父蒙冤,魏叔玉携《贞观律》前来,敲击登闻鼓申冤!!”
“这......”
尉迟宝琳迟疑了。
倘若魏叔玉真的去敲击登闻鼓,哪怕他是执金吾校尉,都不能阻拦。
尉迟宝琳看着他身后的棺材,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
“魏大郎,你又何必呢?”
“让开,你想让圣上失信天下?”
尉迟宝琳叹口气,朝执金吾士卒挥挥手,将道路让了出来。
真是没想到啊,作为文臣的魏家,居然出了个麒麟子。
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魏叔玉终于来到一丈高的登闻鼓前。
这是大唐的鸣冤鼓,立国以来从未有人敲响过。
魏叔玉拿起鼓槌,心情却显得格外平静。
“咚!”
“咚咚!!”
“咚咚咚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