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眸光含泪,好似受伤,“我知道自己与宫二先生云泥之别,我一直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参加少主选亲也是想进入宫门亲口和宫二先生说一声谢谢,如果没有宫二先生的当日相救,浅浅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我只是路过,并没有要救你,无需报答。”宫尚角语气生冷,极力划清和眼前女子的关系。
他来这里只为了调查新娘中毒的凶手,可不是来为自己招惹祸患的。
凭着卿舟的霸道,自己如果敢瞒着她招惹了其他女子,还不立马抛下自己,离开宫门。
自己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容易将人拐来,怎能让舟舟抛下自己,独自离开。
后来宫尚角知道,卿舟是没有独自离开,她带上了弟弟。泪目。
宫尚角并不想听上官浅环顾左右而言他,直奔主题直接下令,“金复,查查她的发簪和配饰。”
宫尚角凝视上官浅的发簪,她的发簪和刺客郑南衣用来藏毒的那一支几乎一模一样。
上官浅眼神惊惧,瞳孔微张,目光快速地扫过云为衫,想看看是不是云为衫暴露了她。
自己发簪中有毒的事只有云为衫知道,当初给云为衫解毒,药就是从发簪中取的。
云为衫垂首,并没有给上官浅提示或者示意。
云为衫极力撇清关联,避免将自身牵涉其中。
上官浅不想束手就擒,脑中不断地思考逃脱的办法,口中的话语拖延时间。
“宫二先生,这枚发簪是先母遗物,我珍惜异常,不想亵渎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