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砚的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怒火熊熊，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继科义愤填膺，脱口而出：“韩先生，韩若安，他是……是……”

但他的话戛然而止。一阵剧痛突然从程继科的喉咙蔓延开来，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扩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双手戴着手铐，紧紧抓住自己的脖子，身体开始抽搐。

“啊……好痛！好痛……”

他不停地喃喃自语，随后渐渐没了声音，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快叫医生！秦煜，打急救电话！”柳青衣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慌乱中手忙脚乱，催促秦煜叫救护车。

一时间，现场乱作一团。但在角落里，无人注意到柳寒酥脸上挂着泪水，眼中却闪烁着阴险的得意之色。

药在最关键的时候起效了！

他想告发她？那她就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立刻对程继科进行了全面检查。

“韩先生，他的喉咙受到了永久性损伤，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恐怕他再也无法说话了。”一名医护人员神情严肃地报告道。

“他多久能醒过来？”

如果他不能说话，还能写字，不是吗？韩子砚可以等。

医生面露难色，回答道：“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韩子砚对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十分恼火，声音低沉而凶狠：“我要一个确切的时间！”

医生明显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呃……韩先生，脑电图显示他的大脑还有活动，但他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应。他……处于植物人状态。我无法预测他什么时候会醒，甚至不确定他是否还能醒过来。”

植物人状态？该死！真相近在咫尺，却总是可望而不可即。

柳青衣看到韩子砚情绪失控，下意识地伸出手，握住了韩子砚紧握的拳头，轻轻捏了捏。

然后她转向医生，轻声问道：“是什么导致他陷入这种状态的？有办法查清楚吗？”

医生摇了摇头，看到面前态度温和的柳青衣，松了口气：“我们目前无法确定原因。除非他去世，通过尸检或许能查出他是否摄入了有害物质。否则，我们只能等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