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变成鲜鱼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就算是再强的战斗力也无济于事。
可就在他锋利的爪子即将碰到郁子后颈时,不带一丝征兆的,那身着漆黑浴衣,曼妙的姿态便自眼前骤然消失。
宛如,瞬间移动般。
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胆战心寒的恐惧自心底升起,但这次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眼前的景象便快速翻转,随后便听到扑通一声。
待他视角恢复,一道平齐整滑的劲口便显露出在他眼前,他那壮硕的身躯失去生机倒塌在地上,隐隐可见他那锻炼到完美的肉体一点点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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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瞳孔剧烈地颤抖着。
被砍了,他就这么被砍了!
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知道实力上有差距,但这样的死法还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确认这所谓的上弦之伍没有像猗窝座那样突破鬼的身体极限克服脖颈的弱点, 郁子也就没有关注的意思了。
转身边走,准备去村子里跟炭治郎等人汇合。
“等等……”
这时,玉壶突然喊停。
郁子脚步一顿,微微回眸。
“我的壶……你是在骗我对吧?”语气间莫名带着一股凄惨。
这家伙,是脑子有包吧?
郁子转过身来,突然问道:“你在人类社会的名字是?”
“那种东西……早就忘了。”
“……你根本不懂艺术,说到底只是在自娱自乐。”
郁子确实不懂这些艺术啊审美什么的,说那些话的确只是为了激怒玉壶,但是……
没有人承认的艺术,不是自娱自乐是什么?
随意地一脚踹开旁边陶壶,郁子一脸冷淡的离开了,留下看着那被踹碎而内心悲愤却只能怒视郁子离去的玉壶。
好可恨……
郁子突然去而复返,玉壶脸上的恨意瞬间消失,一脸期待地看向她:“你是来……”
“啊,抱歉,跟你没关系。”郁子冷淡地回了一句,弯腰从还没完全消散的玉壶肉体上取走血液。
上次猗窝座的血忘记取了,事后被珠世翻了个白眼,现在她记住了。
目瞪口呆看着郁子再次离开的玉壶,满怀着恨意地消失在这片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