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羊羊眼睛放光,脆生生喊道:“妈妈!爸爸!”
禾羊羊也立马跟上,扑到笙羊羊怀里撒娇:“笙姨!喜叔!”
笙羊羊宠溺地摸了摸禾羊羊的头:“是你们俩啊。”
禾羊羊撒娇地蹭了蹭。
韵羊羊慢了一步,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向喜羊羊,小声叫了句:“爸爸。”
喜羊羊微笑着应了一声,目光扫过两人,微微皱眉:“你们俩怎么还没进去,宴会要开始了。”
韵羊羊和笙羊羊对视一眼,笙羊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等下再说。
随后又意味深长地与喜羊羊对视,喜羊羊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笙羊羊故作嗔怪道:“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禾羊羊小脸一红,想冲过去捂住笙羊羊的嘴,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去,急得在笙羊羊面前吱呀乱舞,捏着嗓子娇嗔道:“哎呀,笙姨,你不提我年龄谁知道我二十呢。毕竟人家永远十八岁嘛”最后一句话还特意捏着嗓子说道。
韵羊羊浑身一抖,搓了搓胳膊:“哎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笙羊羊笑着打趣:“好啦好啦,你要是闲的话就来帮阿韵处理集团事务。”
禾羊羊一听,脚底像抹了油,瞬间溜出好几步远,边跑边喊:“宴会快开始了,我先进去啦。”
一家人相视一笑。
笙羊羊环顾四周,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前面的亭子吧。”
几人在亭子里坐下,韵羊羊率先开口:“小禾去了趟过去,还是美姨送她回来的。”
喜羊羊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原来是这个时候穿过去的。”
韵羊羊回想起小时候那些波折经历,无奈地摇头:“那个时间点,都被穿烂了。”
笙羊羊轻叹一声,神情凝重:“没办法,有人使诈,导致时空宝石碎了。”
喜羊羊眉头紧锁,语气略带唏嘘:“是啊,也算是自食其果吧。”
韵羊羊瞪大眼,气呼呼道:“这么说,要是时空宝石没修复,我都诞生不了了。那个挨千刀的是谁?”
笙羊羊赶紧拉住情绪有些激动的韵羊羊,轻声安抚:“他已经得到应有的后果了。”
话音刚落,喜羊羊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静。
喜羊羊掏出电话,听了几句后,挂了电话无奈道:“是小灰灰来催了,我们快过去吧。”
笙羊羊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好。”一行人向着宴会厅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