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司盯着那只一闪一闪发光的粉色狐狸,黑沉着脸,仿佛风雨欲来的前兆,“原来如此……”
“怪不得阮软这几天朱砂泪没有发作,看来,已经有人提前替她解了。”
赫连冥逆:“上次这只狐狸还对阮软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上次百夜悠一上门讨要阮软负责、要他们接纳他时,保证过再也不会吸阮软的血液,且不会对她使用狐族媚术。
修司闻言轻蔑的笑了:“有人得不到,自然会再次触碰恶劣的法子。”
八个雄性们这一晚,翻阅了无数有关狐族媚术的资料,也没有找出解决的方法。
在雌性小腹上结侣中的兽印,谁也不能吞噬谁,内里无法干预,就算外来也更不可能。
难道就这样放任百夜悠一拽着小雌性进入幻梦中,缠绵悱恻吗?
*
这次天色蒙蒙亮阮软早早便醒来,窗外的晨曦刚起。
她独自坐在大床中,呆滞万分。
昨夜的梦中,依旧如此,百夜悠一还非要抱着她跳什么雄性求偶舞。
她看着小腹上四个雄性结侣兽印,黑猫跟粉狐狸毛发皆根根分明,只不过一个不笑,一个笑。
两只黑曼巴不似他们本体的嗜血,大概是怕吓到阮软,反而是两只卡通的形象,也是一个不笑,一个笑。
只是百夜悠一的狐狸兽印,比其他兽人都要滚烫。
阮软叹了口气,出门接了点水喝。
明明庄园内还又住进四个人,但走廊内却静悄悄的,连平常一向争着抢着都要和她一起睡觉的人,都不在。
“修司?”
她听着窸窸窣窣的谈话声,推开书房门。
一股浓烈的烟味直扑鼻腔,呛得阮软眼圈微红。
书房内烟雾缭绕,地上一堆烟头,八个雄性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眉眼低沉,看到她来时,视线皆锁定到她身上。
“阮软?!”
他们似是对此时出现在这儿的人,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