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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如溺水般终于脱困,躺在大床上的小雌性倏地睁开黑葡萄般的双瞳。

却对上两张一模一样关心的俊脸。

她顾不得分辩,迅速坐起身,捂着狂跳不已的心脏。

太…离谱的梦。

“阮软,你…又做噩梦了吗?”

赫连冥幽靠近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更为浓郁的甜香。

赫连冥逆也不遑多让,凑近仔细闻着。

这种浓郁甜香,只有他们那天给小雌性解朱砂泪时,才能闻到的味道。

阮软心跳加速,面色凝重地推开眼前两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赤着脚匆匆跑进浴室。

阮软心中暗自懊恼,这梦境中的自己怎会如此失态。

丝毫不被自我意识所控制。

这太离谱,为什么天天会做这么一个梦。

冥逆看着床单,红色蛇瞳竖起:“阮软不会朱砂泪又发作了吧?”

“一定是。”

冥幽说着,推开浴室中的玻璃门,看着正在沐浴的少女。

阮软刚睡醒,脸色就这么红,身体还有了反应,肯定是朱砂泪发作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