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板着脸,脸色比陈年的锅底还要黑。
而柊生恍若未觉,继续说道:“如果可以,我年年日日、时时刻刻、都要与阮软配在一起,永不分开。”
“但如果是别的雌性,我宁愿生生折磨而死,也绝不会碰她一丝一毫!”
柊生的天真话语让温寒悬着的一颗心渐渐落下来,看来他没听到多少。
百夜莲看着柊生大胆示爱,眼底划过一丝嫉妒,转瞬即逝。
“那当然是要与雌性结侣。”
他沉声说完,便大跨步离开了此处。
百夜莲的回答让温寒有些出乎意料,如果自己的弟弟知道那雌性是谁,而莲还当着柊生的面说要与他刚刚表白完的雌性结侣。
柊生知道肯定要气的抓狂。
卧室内。
百夜寂盯着雌性娇艳的红唇,试探地、虔诚地、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
“只是取一点你的血液而已,别怕…”
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依然磨灭不掉形成已久本身自带战场杀敌的冷厉气势。
“取血就取血,你莫名其妙亲我做什么!”
阮软噙着泪,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肩膀也害怕的微微颤抖着,绸缎般的黑色长发散乱在身下,浓稠又艳丽。
她不知道,她的这副模样落在失控的雄性眼里,有多让人失去理智、想要彻底将她摧毁。
尤其是她穿了一身粉色蓬蓬裙。
百夜寂头痛欲裂,黑色的兽耳从头顶冒出,豹尾朝不同方向摆动着,昭示着主人激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