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判定雌性是由过度劳累而导致晕厥。”
一名穿着白大褂,紫发紫眸的医生站在病房外向站在一侧的高大蓝色工装兽人说着。
他戴着口罩,露出精致的眉眼,声音如白石溪畔潺潺温润的流水。
“手、脚、小腿上的伤口判断为划伤所致,伤口都是皮外伤,并不深。”
“比较严重的伤有两处,一处脖颈上的青紫伤痕,是由外力所致,掐痕虽可怖,但并不致命,显然犯罪者掌握着力度,并没有想对受害者下死手。”
“另一处……则是左腕的划伤,伤口之前止过血,因为过度运动崩裂开来,由伤口的划伤形状推测……为自己所致。”
黑川策好看的眉紧蹙着,眼底的光骤然变得冷沉:“你是说…雌性割腕自残?”
“不排除这个可能。”
听到这个答案,黑川策看着躺在营养舱里昏迷的小雌性,眉眼愈发冷凝。
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敢对雌性下手?
“队长,监控捕捉到雌性身影出现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出现在闹区。”
“居民区不被监控覆盖,雌性在百夜家族经历了什么,目前…目前我们还未查到。”
队员恭敬的向黑川策汇报着,战战兢兢的等着队长的发话。
“那就继续去查!”黑川策冷声道。
“可…可百夜家是上面的人,我们没有权利……队长,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立即逮捕伤害雌性的嫌疑人。”
队员的话让整个医院走廊更加沉默,黑川策明显是犯了难,他来回踱着步,皮鞋踩在医院的走廊上,清脆有力。
雾岛紫濯神色认真,在病历本上涂涂画画着。
须臾,他抬头似是发现了什么,笑了一下,对一筹不展的黑川策道:
“没有人比受害人更清楚整个案件,不如问问她。”
黑川策猛的转过身,“小雌性还昏迷着,你明明知道……”
待黑川策看到病房内矗立着的小雌性,他神情紧张的飞速推门朝她奔过去。
“阮软。”
“嗯。”
雌性面色红润,眼睛亮而有神,皮肤光滑细腻,一点也不会将她与之前照片里伤痕累累的模样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