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随着一声高呼,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进宫殿,单膝跪地向皇帝禀报:“陛下,许昌县令葛东已被带到殿外候旨。”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身着官服、面容憔悴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行礼道:“下官拜见陛下,不知陛下今日驾临,未能提前出城迎接,实在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皇帝微微抬手,示意葛东站起身来,说道:“此事无妨,起来回话吧。朕此次前来,就是想听听你讲讲如今许昌县的状况。还有那个萧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葛东战战兢兢地站直身子,躬身回答道:“回陛下,许昌县一直以来都严格依照前朝大汉律法行事。至于大楚新颁布的律法,目前尚未传达到我县境内。”
皇帝闻言脸色一沉,厉声道:“朕不管你们执行的是大汉律法还是大楚律法,那萧然竟敢公然私自收取过路费,难道他眼中就没有朕,没有王法了不成?”
葛东额头冒出一层细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个……陛下息怒。下官治理许昌县向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这萧然与下官低半级,他根本不听从下官的命令,下官也是束手无策啊。”
皇帝瞪着葛东一眼,怒斥道:“哼!吞吞吐吐干什么?有什么难言之隐统统给朕讲出来!若有半句假话,朕绝不轻饶。”
葛东浑身一颤,连忙又跪了下去,叩头如捣蒜般说道:“下官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下官虽身为许昌县令,但这萧然仗着自己有些背景,根本不把下官放在眼里。
下官多次劝诫他不可私设关卡收取过路费,可他却置若罔闻。下官也曾试图将此事上报给太守大人,奈何中途总是遇到各种阻碍,至今未能成功呈报上去。还望陛下明察秋毫,替下官做主啊!”
下官早已经将此事上报过无数回了啊!然而,每一次都是石沉大海,始终未曾得到太守大人只言片语的回复。
下官心中着实无奈,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者说了,下官之所以没有对萧然过多地加以斥责,实在是因为萧炎和楚风这两位将军曾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呐!
念及于此,下官便也不好过于严苛对待他们的亲属萧然。
谁能料到,正是由于下官的纵容,竟使得萧然变得愈发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胆大包天之人居然敢把贪婪之手伸向陛下您的头上,竟敢公然收受钱财!
可是,这与是否收取陛下您的钱财又有何关联呢?陛下您曾经明确表示过,无论是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亦或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都应当被平等对待,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形式的官僚作风以及欺上瞒下的恶劣行径。
既然下官深知此理,那么今日犯下这等御下不严、放纵下属胡作非为之罪过的人便是下官无疑了。还望陛下能够严惩不贷,以正朝纲。
至于太守那边嘛,陛下放心,微臣相信您定能从他那里讨得一个满意的说法。
“你们县尉是谁?”我面色凝重地问道。
“回大人,我们县尉正是萧然萧大人啊!”一名下属赶忙回答道。
“那好吧!”我微微点头,表示了解情况,接着吩咐道:“你下去后,速速安排人手将许县里近半年来的账簿以及各类公文统统抄写一份,然后转交到刘永手中。此事不得有误!”
“是,下官遵命!一定照办!”这名下属恭敬地应声道,随后便转身离去执行任务去了。
就在这时,典韦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看他那模样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我连忙抬手制止住他,并关切地说道:“典韦啊,你一路奔波辛苦了!
我刚刚已经得知谁是本县的县尉了。你且先下去歇息片刻,喝口水润润嗓子,稍后再来向我禀报其他事宜吧。”
谁知典韦却用力摇了摇头,急切地说道:“不是这样的,主公!我还有别的重要消息要呈报给您呢!”
“那洪飞你就快快说来听听!”主公急切地催促道,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只见洪飞深吸一口气,缓声道:“主公,刚刚从荆州传来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
听闻零陵、武陵、桂阳这三座城池竟然在短时间内全部被一位勇猛无比之人给攻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