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钱程对自己现在的形容词。
他看到时安礼正在拆东西的手,靠在墙上皱了皱眉。
“别拆了,你先把澡洗了吧,别着凉了。”他用自己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对方。
时安礼的手一顿,“洗完澡再?”
钱程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不是,你要是不想......”
他并未来得及将话说完,就感知到自己的嘴唇被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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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礼将他抵在墙角,粗壮有力的手臂摁在他的身侧。
“你都这样站在这了,你觉得我还能忍得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时安礼抬起他的脸,轻轻地用指腹擦过,“程哥,书读得,太死了啊......”
坚硬的墙壁实在是有些硌人,尤其是后脑勺不小心磕在上面的时候,钱程会很轻的闷哼一声。
再一次撞上后方,钱程发现,时安礼的手掌垫在后面。
他惊奇地往下看了一眼。
这人只用了一只手?
时安礼注意到他的动静,潮热之中笑了一下。
“怎么了?我还可以一只手都不用。”
说着,他松开仅剩的一只手。
“呃!......”
钱程吓了一跳,失去了支撑后只好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
“只不过你可能得小心掉下去了。”
浴室的花洒从未停过,在本就水汽弥漫的浴室里,钱程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时安礼......”他紧张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
小少爷这时候却开始和他调皮。
“怎么了程哥?要掉下去了吗?”
“那怎么办?你自己再抱紧一些。”
“我?我没有手呀......对啊,我的手现在没力气了。”
时安礼贴在钱程的耳边。
“求我。”
......
意志一瞬间被击溃。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