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堤坝前面不远的草棚里!”
“可还有别的住处?”
“没有,全家一年四季,日日夜夜守着这坝呢!”
“可有新衣裳?”
“修坝护堤都是苦力,哪有新衣裳!”
“每月工钱多少!”
“五十纹两!”
“胡说,你刚才不是承认是自己偷工减料,中饱私囊了吗?那不是每年几两几百两几千两几万两,那是几十万两!钱那去了!”
徐木瘫倒在地,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人也太能贪了!
“这是死罪!你不怕死吗!”太子站起来厉声说道“这是大贪,你是瞒不下来的!”
“父亲!”徐石着急地喊道!“我说...”
“父亲没有贪,父亲是被胁迫的,李同知拿我和我妹性命要胁,要我父亲揽下所有的罪名,保我和我妹的性命!太子殿下,我父亲冤枉啊!是张县府,一切都是他的主意,减少堤坝宽度,用粘士,做假账都是他的主意!”
“大胆徐石为了保住你父亲,竟敢攀咬朝廷官员,来人...”张之看了暗卫的剑一直都拔撑在手!只能转头对太子说道“回太子殿下,别听徐石胡言乱语,他没事实根据,我们所有单据都有徐木签名啊,太子殿下!”
“徐木,你认识字吗?”